乌兰察布市四子王旗所承载的草原文化、农耕文化、红色文化、长城文化等多重元素组成的地域文化,成为北疆文化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四子王旗地标建筑。 布赫 摄
史前遗迹引关注,草原文化耀北疆
四子王旗地区的人类史前文化具有深厚的历史根基,并在中华文化的深远影响下,经历了不断的文化融合与重构,从而形成了独特的草原地域文化风貌,丰富的文化遗产与史前及同期草原文化之间存在着密切的互动与交融,共同促进了北疆文化的多元发展。
四子王镇辖区内的史前生物遗迹种类繁多,以三趾马和大唇犀为代表的哺乳动物化石丰富多样,不仅为世界所公认,作为亚洲的“标准地层”和“标准动物群”,也是古动物起源与演化的关键地区,这些化石的发现和研究,对于全球哺乳动物化石研究而言,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自20世纪初以来,众多国家的古生物专家学者纷纷前来此地开展考察与研究,四子王旗深受中外地质学家和古生物学家的青睐。
1991年9月,在四子王旗乌兰花镇南部出土了距今800万-500万年前的犀牛化石群,经专家鉴定为大唇犀,其规模在国内极为罕见,这些化石的发现,揭示了四子王旗史前文化的丰富内涵。
四子王旗博物馆。 布赫 摄
丝路播种希望田,红色硕果满枝头
四子王旗近代丝绸之路的悲壮历程、抗日战争的英勇抵抗以及社会主义建设的奋发向前,共同构筑了一部民族文化团结交融的史诗。在这片广袤的草原上,草原文化与红色文化完美融合,四子王旗红色交通线的开创以及红格尔歼灭日寇的英勇事迹,彰显了多民族团结一心、共御外侮的壮丽篇章。
经过数千年来北方游牧民族的活动及其与农耕民族的互动,至辽元时期,丝绸之路贸易和文化交流达到顶峰、其后走向衰落。1921年,新绥一带的商人出于商业发展的需要,自发地集资并组织起骆驼队,成功地开辟了一条由绥远大青山北麓出发,穿越沙漠,最终抵达哈密的古老“丝绸之路”。四子王旗地区凭借其丰富的自然资源、得天独厚的生态环境以及优越的地理位置,在这条重要的商路上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为驼队及往来商贾提供了各类必要补给与各项活动支持,为草原丝绸之路的近代化转型作出了实质性贡献。此后的贸易活动迎来了繁荣时期。
根据四子王旗境内的吾花民兵哨所、白彦敖包民兵哨所、二区战地动委员会成立旧址、青龙坝阻击战遗址、白乃庙战斗遗址、锡拉木伦庙战役遗址、二道沟革命烈士殉难地等现存革命遗址遗迹及古籍记载,抗日战争时期,四子王旗是内蒙古地区的重要抗日堡垒。期间,四子王旗涌现出一大批怀着草原人民坚韧不拔、不屈不挠、英勇抵抗等精神风貌的战士,彰显出四子王旗独有的感人篇章。
草原额吉都贵玛。 布赫 摄
民族团结一家亲,文化浸润人民心
20世纪60年代初,都贵玛与草原人民展现出了令人敬佩的人道主义精神。在物质资源极度匮乏、生活条件异常艰苦的困境下,他们依然毫不犹豫地承担起了养育上海孤儿的重任。这一非凡义举不仅再次彰显了“民族一家亲”的深厚情感,而且体现了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温暖与大爱。这一感人事迹,不仅在草原上流传,也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华民族团结互助、共同发展的生动例证。可以明显看出,无论遭遇何种困境与挑战,中华民族始终能够团结一心,展现出惊人的凝聚力和向心力。都贵玛与草原人民共同收养了上海的孤儿,这一义举,正是中华民族团结互助、守望相助的生动体现。
四子王旗夏季油菜地景色。布赫 摄
四子王旗,通过坚守104公里边防线、保障神舟系列飞船与嫦娥运载火箭回收的艰巨任务,以及积极推广柠条种植、实施退耕还林、引导牲畜圈养、科学实施禁牧等多元化措施,不仅有效保护了生态环境,还深入传承了蒙古马精神、航天精神、三北精神,共同谱写出“北疆文化”深度融入四子王旗的辉煌篇章,使这片土地焕发出独特的文化魅力。
多年来,四子王旗不仅致力于举办传统那达慕、夏季草原音乐那达慕、冬季冰雪趣味那达慕、羊杂美食文化节、农牧民文艺文化汇演、秧歌大赛等丰富多样的群众性文化活动,还完善了全旗苏木乡镇的基层文化站、文化广场、草原书屋中心书房、户户通、村村响、户外宣传屏等文化基础设施。同时,结合打造重点文化企业、扶持中小微文化企业、鼓励各级非遗传承展示、深度发掘优秀题材艺术品、拓宽优秀舞台作品创作、集中展示与文化交流等方式传承和推广民族传统艺术。并积极创作出《草原额吉都贵玛》《阿木古郎》《牧人的喜悦》《红色电波》《锡拉木伦河》等一系列优秀文学艺术作品,从而极大地丰富了本地文化生态。
四子王旗具备得天独厚的文化条件,这些条件为深入挖掘并讲述北疆丰富多彩的文化故事提供了有力的支持,今后,四子王旗将继续用心用情用力地持续讲好北疆文化故事,推动北疆文化事业的繁荣与发展,为中华文化的传承与创新贡献四子王旗力量。(布赫)